木塔景區(qū)旁邊,就是一個小公園,早晨在這里晨練的人們還真不少。公園里面居然還有一段古城墻遺址,有7、8百年的歷史了吧。
21年前,在上海住院的時候,有兩個和我同歲的應縣病友,男女各一人。當年不似現在通訊技術如此發(fā)達,我們當年的聯系,全是寫信。剛開始時彼此之間還是經常通信,隨著時間的延長,信的間隔漸漸大了,再后來,信消失了。雖然不再通信,但彼此都惦著對方?! ∵@次內蒙、山西行,經過應縣。安排下住宿后,就去打聽病友的下落。當年寫信,地址寫的是“應縣機械廠轉某某”。所以先找人打聽“應縣機械廠”。人家說應縣機械廠倒閉了,不存在了。我的心有些發(fā)涼,廠子沒了,怎么能找到靠廠子收信的人呢?我又和人家打聽,能不能找到原來應縣機械廠的人呢?人家說,好像誰誰原來是應縣機械廠的。我問,怎么能找到此人呢?人家告訴我,5公里外,應縣糖廠對面,你去打聽誰誰去吧。到了那里,打聽了好多人,終于找到了誰誰。原來此人是病友的哥哥,開著大奔帶我找到了他弟弟——我的病友。 這個病友原來主要是眼睛不好,可是這次見面,病友說,他已經完全好了?,F在不僅不吃藥,而且工作強度還很大。病友經營著一家公司,年入7、80萬,但是很辛苦。旺季每天早晨5點開門,晚上9點半關門,這個工作強度,的確不小。這個病友說,那個女病友,離縣城也不遠,他派了個車子,去接他們夫婦倆,晚上我們聚一聚。 晚上差不多9點,才把那個女病友接來。雖然20多年沒見,但一見面都覺得很親切。女病友說,沒想到我會來,她感到很激動。女病友現在偶爾口腔還會潰瘍,但她已經很長時間不吃藥了。也就是說,偶爾的口腔潰瘍,已經對她的生活構不成什么影響。吃完飯,已是晚上11點多了。女病友執(zhí)意邀請我們第二天到她們家里去坐坐??墒俏覀兺械倪€有親戚一家人,不方便耽誤他們的時間,所以只能婉言謝絕了。時間已經很晚了,可是大家還是不忍分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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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大大的動力